但嘴硬的他还是说道:“是啊,你别说,这梦还怪惊悚的。”
“少贫。”傅沁埋怨地拍了下他这个氛围破坏者。
“今天,我好高兴,自从小时候父母离婚之后,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兴过。”她好像话里有话。
靳子跃摸了摸她的头发,没有出声。
“要记得我,可不能忘了。”傅沁小声地说。
童年的家庭阴影笼罩着她,很多时候,靳子跃只看到了她的强势,却从未注意过她的脆弱和匮乏的安全感。
“嗯。”靳子跃心里默念,永远不会忘。
“好啦。说完了。”傅沁对着他坐着,说道:“问你几个问题。”
“你问吧。”靳子跃很欣慰,傅沁似乎恢复正常了。
只见傅沁的手轻轻抵在靳子跃的衬衣上,两手指稀疏爬了两步,问:“这是什么?”
靳子跃脸色一僵,迟疑地说:“胸?”
“是胸肌。”傅沁更正。
靳子跃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傅沁没给他机会,手指继续游弋而下:“那这是什么?”
“……”靳子跃想翻白眼,“腹肌。”
“没错。”
傅沁微微一笑,旋即,手指摩挲衣料的酥麻感觉继续传来,走势还在向下,被靳子跃光速抓住她的手,一边赶紧捂住她的嘴,告诫道:“这是高速,小猫咪是不能无证上高速的。”
傅沁痴痴地笑。
靳子跃自己都难免有些脸红。
傅沁挣脱靳子跃的手,后仰直接躺倒,这回也许是执念已经完成,终于安分地睡了过去。
靳子跃端详着恋人的睡颜,她的嘴角,还带着笑意。
好久没有见她这么开怀的笑容了。
在两人相识相知的一路上,也许被救赎的,不仅仅是自己。
靳子跃没有多想,关闭摄像,作为自己今晚没有做出出格举动的证据,然后回到客厅闭目休息。
靴子就在客厅,在靳子跃旁边左挠挠右抓抓。
靳子跃一夜未阖眼。也许在这一刻,他才明白,同居的意义,远比两人共同生活来得远大。
是把彼此都镌刻入对方生命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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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誓言,更是意义。
——
后记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台洒落在床单上,少女的睫毛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白净的皮肤在光亮下,显得更无暇。
傅沁缓缓睁开眼,她的头还有些昏沉,昨晚发生的事情显然没有多少印象,看着不算熟悉的男士床单,理性上线的瞬间,立刻警觉起来。
她皱了皱眉,靳子跃不在,再看看自己的衣物,有些凌乱,是自己睡相不好的缘故,但至少是完整的。
但是自己怎么会睡在靳子跃这里?她捂着额头,记忆里一片空白。
完全想不起来了。
出门,靳子跃已经在锻炼,男生的单臂哑铃举重若轻,一边刷牙一边还能和她打招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