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士酒吧。
有动龙马看着靳子跃和傅寻,眼中也少了些波澜。
他在吧台找了个位置坐下,说:“金汤力,谢谢。”
“好的。”靳子跃颔首,转身回去刨冰。
有动望向傅寻,说:“看来你们还是碰面了,恭喜呀。”
傅寻打了个哈哈:“还是托你的福,我在这蹲了好久。”
有动龙马没有再就这这个话题聊下去,他望着靳子跃的背影,说:“前天晚上是靳君救了我吧?”
冰块落入杯中叮铃作响。
靳子跃带着歉意回道:“小哥真会说笑,我除了学业,都在这里打工,应该是认错人了。”
话是如此,可是手中的酒瓶依旧端持得稳健。
“这样啊。”有动龙马面露憾色。
他不死心,又追问道:“那我可以问小哥一个问题吗?”
靳子跃正好把酒液调配好,淋在冰块上,使得冰块晶莹的光泽,带着鎏金般的液浆。
“小哥请说。”
有动问:“我有一个朋友,她平时性子冷清,可是最近不知怎么的,老是喜欢赖床,整个人性格好像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我倒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傅寻听完,默默攥紧手中的杯,剩个底的冰水一饮而尽,重重拍在吧台上。
引得有动龙马一阵侧目。
靳子跃对傅寻的脾气熟视无睹,微笑道:
“听起来也是有趣的症状,说不定您的朋友原先就是一位喜欢偷懒的人呢?”
有动龙马错愕,主要是,联想到傲慢喜欢偷懒,觉得和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产生了极大的反差。
傅寻闷闷地坐在一侧,他当然知道,【昏昏愈睡】带来的副作用,就是常年嗜睡如命,这放在驭命者手里,是临时恢复伤势的神气命辞,但是要是常年寄宿在人身上,那这个人多半就废了。
每天都需要和起床做斗争,意志坚定点的,【昏昏愈睡】吸收不到宿主的懒惰情绪,自然会逐渐萎缩凋零,最终泯灭。
但是现在来说,那个叫傲慢的女人似乎也没有意志坚定的理由。遭逢大难侥幸脱生,恐怕也是心理最放松的时候,毫无防备的状态下,压根斗不过倦意。
靳子跃恐怕是想以这种方式,让她不再介入接下来的案件中,让女人丧失了斗志。
但同时也脱离了危险。
说起来,对一个战士而言,真是又残忍又仁慈。
“不就是被床封印了嘛,多正常的事。”傅寻说道。
有动龙马不甘心地问道:“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她恢复么?”
靳子跃笑笑,扬了扬酒瓶,示意自己只是个调酒的:“客人,对于您的朋友,我也爱莫能助。”
“那如果是靳君,你会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