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记得自己的死因。
怒肝三天三夜。
谨言思绪停顿了一下。
然后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恍惚间。
似乎看见了自己曾经的那个房间。
不乱,只是有几件外套随意的摆放。
摆在书桌上的电脑。
床头柜上的小说。
谨言揉了揉眼睛。
眼前再次变成了晨曦酒庄的房间。
算了,先睡吧。
谨言再次朝后仰倒。
又是一阵恍惚。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在草地上的史莱姆。
正在追着一个人跑。
闭上了眼睛,停止想象,强制自己睡去。
谨言有些困了。
没一会,便已经开始打起了呼噜。
仿佛只睡了一秒。
忽地又听见了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打了个哈欠,刚睁眼。
窗外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被子上。
谨言揉了揉眼睛,这阳光有些刺眼。
“是多会儿了?”
还没等他起身,门外的人似乎已经等不及了,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原来是荧和派蒙。
“唔……看吧,我就说没事吧?”
派蒙松了一口气,双手叉腰看向一旁的荧。
荧没有理会她,直接上前用手轻轻抚向谨言额头,满脸关切。
“额……我怎么了吗?”
谨言一脸好奇的看向这两个家伙。
这是怎么了?
荧将手拿下,顺手摸了一下脑袋上的那撮呆毛,然后才咳了一下,说道。
“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说着还顺手比了个二。
“啊?”
谨言算了算时间。
自己竟然足足睡了18个小时。
“荧非要进来看看,我拉都拉不住她。”
“算了,没事。”
谨言也不想继续再睡了。
“唔……时间不早了。”
“走吧,该回蒙德城了。”
“现在就走啊。”
派蒙嘟囔着说道。
在晨曦酒庄呆着很舒服,而且只要饿了,向某位女仆吩咐一下,就会将饭送到门口,对于派蒙来说,这种事情足以让她对这里恋恋不舍。
不过在蒙德城里恐怕也呆不了多长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