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果然一下子就发现了改变局势的点。”

两兄妹相当具有默契，即便现在的情况超出了意料，但很快就找回了自己的节奏。

神里凌华双手捧着茶盏，解答了几人的疑惑。

“将军大人平日里只待在天守阁，很少外出。获取外界信息的渠道只有我们三奉行的公文。”

原本他们是打算将社奉行隐于幕后的，但从神里绫人走门后出来后，两方就就已经是平等的寻求合作的态度了。

既然是寻求合作，那么自然得拿出应有的诚意。

神里凌华回答了她原先沉默没有回答的问题。

“不是兄长没有想过给将军大人写公文，只是每次废除眼狩令和锁国令的提案提交到天守阁，都会因为另外两方的否决而作废。但要是单独写公文向将军大人叙述眼狩令和锁国令所造成的危害，却又到不了将军面前。”

神里绫人点头，接着道：“我也想过直接面见将军大人叙说此事，但将军大人她...并不...正常。”

神里绫人用了一个在常人来说难以理解的形容词。

“不正常？怎么不正常？难道被深渊力量污染了？”江白三人立马紧张了起来。

没办法，在经历过污秽逆位神像之后，神明被污染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是稻妻的雷神已经被污染，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这倒不是。”见他们一下子全都紧张起来的样子，神里绫人笑着摇了摇头。

“我说的不正常是指将军大人的行为逻辑。她的感情非常澹漠，只要是认定对贯彻【永恒】有益的事情，她就不会轻易更改。遵循规则，坚定，冷酷且无情。”

“但在过去的记载中，将军大人是一个很仁慈的神。”

“应该是发生了什么，才让她有这么大的转变吧。”江白没见过雷电将军，只能靠猜。

“或许吧......”绫人想到了五百年前的灾厄，只不过这些与现在的话题无关，他没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