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易能做的还不多吗?侯府的这些商铺,每年给侯府送来的商铺的账本,都要经过王易之手。”

“若是师二爷得到了这些账本,何愁找不到方法来制衡侯府。”

刘嬷嬷说着还得意起来了,只是又见着阿海伸出的拳头,才重新做人般的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嘚瑟了。

师鸢愣住了。

她都还没有想过,他们居然会从侯府名下的这些商铺入手,从而打压侯府。

王易这个人,的确是立在侯府的关键。

“不过奇怪的是,师衡说他之前联系过王易,王易却没有回他信。”

“我去了他的账房问话时,王易居然说没有收到信件。我还以为是您二人觉察了什么呢。”

“如今看来你们也是被瞒在鼓里。”

刘嬷嬷说,想要鄙视师鸢和师砚宁,却不敢表现得太明显,怕挨打。

师鸢在脑中忖度了片刻,觉得刘默默的话和他自己的感觉各信一半吧。

不过他并不打算让刘嬷嬷像之前迎春签字画押那样写个认罪书,将王易写在里头。

她要保住王易,王易也是一个聪明人。

知道他们一行人来找过刘嬷嬷之后,必定会来与她将事实放在明面上说。

她就等着大鱼咬钩就好了。

“除了你们两个主要人员之外,还有什么人?通通说出来。”

师鸢用着杏儿拿过来的笔墨,将刘嬷嬷所供出的罪行,和这些与师衡有关的下人全部都写了一遍,就是没有写王易的名字。

她说的其实和迎春说得大差不大,只是师鸢觉得一份不够,要一份备份备着,她的心中才能踏实一点。

等师鸢写完后,她将罪状递给阿海。让阿海抓着嬷嬷的手,强制性地按了个指头印。

两份罪状都收到怀中,师鸢只觉得神清气爽。

接下来,她要将师衡夫妇埋在侯府里的所有眼线彻底清除。

还她与师砚宁一个安宁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