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选拔之时忘了告诉你,这几个护卫需要一个管事的护卫长,我与阿姐思来想去,就你最合适。”师砚宁说。

阿海,长风,沈寨,这三人都是他潜影卫的骨干,平日也是阿海在管理,交给阿海他最为放心。

“阿海定不辜负世子的期望!”阿海激动地又行了个大礼。

这,才招进来的人,就让他当护卫长,不太合适吧。

刘嬷嬷内心是不喜如此的,可她也不好说些什么。

毕竟她也刚来不久。更何况人家阿海和她比起来,还有好几年在其他府邸工作的工龄呢。

阿海被师砚宁领走后不久,刘嬷嬷就接到了师鸢要将所有下人聚在一起训话的消息。

等她到时,负责各个地方的下人已经乌泱泱在院子里站满了。

冬天站在室外虽说比不了夏天那么难熬,但多少也受冷风侵袭,还是有些难受的。

刘嬷嬷来得晚,却也自觉地站在前面,毕竟她还管着这些人呢。

师鸢坐在台阶上的一根木椅上歪着,杏儿在旁边为她递来一盏茶帮她润喉。迎春和惠香则站在师鸢身后。

师砚宁也在,他与师鸢并坐一排,今早才入府的阿海俨然已经成为了他的侍卫。

“今日我召你们前来,有谁知道所为何事?”师鸢不表明来意,而是先让他们去猜。

站在走廊下面的奴婢下人们用眼神互相从对方身上寻找答案,却发现竟没有一个人知道。

“前两日我到账房处去看了侯府近日以来的账目,自二叔二婶拿走侯府的一半财产之后,侯府的流动钱财已不剩多少,堪堪能维持一年的花销……”

师鸢说着,声音冷漠,不带一丝情绪。

奴婢下人们昨日还听说师鸢与师砚宁出去招了人进来,今日就听见师鸢说侯府的财库告急。

“郡主别开玩笑了,侯府家大业大,剩下的钱怎么会只够一年的花销呢?”刘嬷嬷为难道。

她知道下一刻师鸢就要说出裁掉某些不用下人的话了。

“刘嬷嬷莫非不知吗?二叔二婶当时拿走的可都是银钱与宝物,田产。”师鸢对刘嬷嬷甩出一个凌厉的目光。

刘嬷嬷被师鸢这一记瞪眼把话给咽了回去,她没有想到之前师鸢还对她笑脸相迎,怎么这么快就跟变脸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