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大理寺确实有些欺人太甚了,就算是侯府落魄,也容不得他们这样欺负。
这侯府的悬案,就那样草草的找了个犯事的人来。
为了不让他多说其他的,这些人剪断了他的舌头,挑断了他的手脚筋,敲掉了他的牙齿。
甚至在这个人不能开口说话的前提下,用他被敲断了的手按压在认罪书上。
所以那个名叫赵燕的死囚刚才对着他们那样笑,是笑他们的无知,也是笑自己凄惨的命运吧。
师鸢的爹娘在世时,凭借师鸢爹与先皇的多年情谊,侯府在朝堂之上可谓是呼云唤雨,好不威风。
如今先帝已然驾鹤西去,无人再记得当年那个呼风唤雨的异姓王。
一朝天子一朝臣罢了,师鸢的父亲毕竟对现在的皇帝也没什么作用,皇帝纵容者,大理寺草草结案,也侧面反映了皇帝的态度。
侯府唯一能够说得上话的可能只有师鸢父亲在西北留下的那一支10万的精锐部队。
不过现在早就是太平盛世了,侯府显然在朝廷之中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
即使师鸢觉的心中伤痛,他也不得不就这样宽慰自己,让自己不要把这件事情放到心上。
师砚宁表明完态度之后,见师鸢还在发呆,于是继续说。
“就五年而已,我们一定可以的。我会名正言顺的继承侯府爵位,让那些虎视眈眈小瞧侯府的人通通打脸。”师砚宁说的激情昂扬。
师鸢这回听清了,转过头递给他一个微笑。
其实他能够想到这一层面,师鸢已经很高兴了。
原先他本以为师砚宁是庶出的庶子,还怕他受了外室的那些不正经的教养,会与她这个正房所出的嫡女一争高下,肯定也是不合的。
可是没想到这一路上走来,师砚宁一直都陪伴在她身边,同她一起,与她共同进退。
有时候师鸢甚至觉得师砚宁一点也不像是外室的狐媚子所生的儿子,倒像是她嫡亲的弟弟。
“你有这个心,我已经很高兴了。”师鸢说。
“其实没有大理寺的帮助,凭借我们合伙的人脉与能力也是能够找到一些线索的。”师砚宁说,看样子他对未来还是充满美好的幻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