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砚宁瞪了一眼福公公,表示对刚刚他回答的不满。
福公公不敢说什么,缩了缩脖子然后将头低下。
这也不是他愿意的,是他奉了陛下的命令,陛下当时就是说一切以侯爷的愿望为主。
侯爷想把家产给谁,他也拦不住啊。
“师砚宁,放手!你要违背你爹的意愿吗?”
师衡的大声呵斥并没有吓退师砚宁。
师鸢顺着被拉着的那只手臂望向师砚宁,只见他眼神坚定,倒是给她传达了一份不可多得的信念感。
“放手!”
师鸢甩开那只被林景月捏得生疼的手,重新退回到师砚宁旁边。
“别担心,你这个弟弟应该有其他招数。”白熠安慰道。
“你现在将库房钥匙拿出来,二婶可以原谅你刚刚无礼的行为。”
林景月过于心急了,从刚刚的好言相劝变成了言语威胁。
师鸢没理她,当她想要再过来拉扯时,师鸢已经被白熠护在了身后。
“我看谁敢动她!”白熠一手摸着佩剑,一手拿着剑柄,看起来随时会与他们拔剑相对。
林景月被吓得退了几步,面部狰狞地指着他们,却一句狠话都不敢说。
师砚宁看这闹事的被拦住了,转头问福公公:“福公公可否将此信拿来给我们看看?”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看的!”师衡冷哼一声。
“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白熠第二次出言怼他。
白熠有个好爹为他撑腰,他一个小小的五品官,这里就没一个人是他能得罪的。都是他这个好侄女设下的套,不然他现在早就控制侯府了。
趁他们吵嘴的这间隙,福公公已经将信纸递给了师砚宁。
师砚宁则拿了信与师鸢分着看了,关键就在侯爷书信的第一句。
两人四目相对,即刻明白了对方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