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后被一些走狗贱婢的言语侮辱中,师鸢才得知了某些事情的真相。
并非是母族的亲眷未曾来吊唁,看她,而是侯府的人全部被换下,闭门不让他们进来。
而与师鸢定了娃娃亲的小将军白熠也被师衡和林锦月挑唆与师鸢退了亲,后来林锦月还将恬不知耻地将自己的侄女说给了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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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鸢本身体孱弱,内心又受到过重的打击。日复一日的断水断粮,在病痛与饥饿同时摧残下,她还是死在了自家小院儿里。
重生睁眼后,竟回到了双亲死后的第二天。
这一次,她不再相信什么狗屁亲戚,她写了信给远在簌阳的姨母,告知了情况。
又马不停蹄地去到父亲外室的宅子,救下了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师砚宁。
而这个背了黑锅的丫鬟,是师衡与林锦月给师鸢的第一个下马威,也是师鸢摧毁他们阴谋的第一步。
“我说呢,作为胞弟怎么可能对胞兄下如此狠手。原来是刁仆作乱。”
“侯爷生前品性昭然,侯府居然出了这等奴婢。”
“这种奴婢就该乱棍打死,以告慰侯爷和夫人的在天之灵。”
……
场面从师衡这个胞弟诅咒胞兄一下子转变成了侯府原来的刁奴为了克扣银两,给对她有恩的主人用柳木制作的棺材。
师衡倒成了主持正义的一方。
“我就说侯府的一些老人都用不得,见主子还小还不知事就会产生二心。还好我早换了一批新人。看来这个漏网之鱼也该处理了才是。”
林锦月拍拍胸脯,一副后怕的样子。
杏儿跪在地上,泪眼婆娑,却又百口莫辩。
棺材是她买的,可是买回来的明明是正经棺材,何时变成柳木的她根本不知道啊!
师鸢看着这场闹剧,心里默着时间:此时,姨母应该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