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来接我是有自己的目的的吧?”
师砚宁也不扭捏,盯着师鸢的眼睛像看不透的深渊。
“是,我接你回来的本意并不是想让你回来侯府享福。”
师鸢直对上他的眼睛,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
“父亲母亲被暗杀,侯府缺一个子嗣来稳定大局。”
“所以,如果侯府唯一的儿子如果死在了外面,你也会找其他孩子来冒充?”
师砚宁脸上带着看不懂的笑意。
“你母亲的死你不难过?”
师鸢蹙眉,她极其厌恶他这样的笑,算是默认他的问题。
“我与那女人并无感情。长姐可以放心让我做你的刀。”师砚宁这就表了忠心。
这马车里闷得厉害,加上颠簸,师鸢昨日就染了风寒,现在难受地有些反胃,歪在窗边半眯着眼不再接师砚宁的话。
不久,马车便停下来了。
马夫掀开帘子朝里面提醒道:“两位贵人,侯府已经到了。”
师鸢和师砚宁从马车上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缟素的侯府门庭,凄凉萧条,除了穿堂的风,再无其他人吊唁。
师鸢呼吸很重,快要喘不过气来,她不再是躲在爹娘臂弯中的娇小姐了,爹娘死后,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全侯府了。
“走吧,来打这场不见血的仗吧。”师鸢鼓足勇气。
师鸢走在前面,师砚宁紧跟在她身后,前脚刚踏进侯府的门,后脚就被不长眼的家丁给轰到门外。
“走走走,我们侯府可不是什么人就能进的。”
守门家丁拿着长棍,一脸不耐烦。
师鸢并未动怒,而是将他上下打量了一圈。
这个家丁她不曾见过,她前脚刚走,他们就迫不及待将守门的家丁都换了。
看来是真不想要她回去啊,师鸢被气得轻笑出声。
“昨日上任的?”师鸢站相优雅得体,着看他,倒是不自觉给人一种威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