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滕岑惊疑不定了,浦修和封漠看着差别极大的两只幼崽,一时半会竟分不出他们两的区别,真要说……那就是近似种族的区别了。
可暗胚是有过先例的!会变成吞噬掉的人,但……
嵇渺散掉了被侵蚀的光刀,看着早已把短刀从脖侧放下来的落槐。
重来没有过两个相同的人面对面的情况
这是不可能出现的情况,嵇渺盯看着眼前黑发的落槐,像是要让他自己说出来一样。
“落槐?”落槐盯着他看了一会,似乎有些不明,只能歪着脑袋试图发问求助离他最近的敌人“这是我的名字吗?”
落槐看他的嘴唇动了动,并没有发出任何回应,不过落槐也不把答案寄托在他身上,扭头看向那边的白落槐发问。
“假设:我要是落槐,那他身边的落槐……是谁。”落槐突然露出了一个笑容,很纯真,纯真到不真实看不出任何杂质“那我能理解为。”
“你偷了我名字,是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落槐笑了起来,很猖狂很释然,但这笑声来的也快去的也快。
“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所有人都没有看到黑色的落槐是怎么到白落槐面前的,甚至最先反应过来的浦修转过头去就看到相隔不远,黑落槐单手摁死着白落槐,可怜呐……落槐看着落槐一模一样丝毫不差扭曲挣扎的脸居然生出几分快感。
“诶呀,真可怜。”在他的眼中,落槐能看着他的样子在不停变化,他知道“它”在做什么,毕竟脑子里不停尖叫想控制他的声音愈发刺耳,但现在却对他没有半点作用,落槐知道自己现在很不对劲,应该把这暴露的彻彻底底的表象继续隐藏下去才对,伪装成一时失控,哦不,太容易被看穿了,应该是被“它”控制住,一时控制不住自己。
但那又怎样,他现在没有那个心情去玩,不能想起任何事情已经够烦了,还被人顶替掉他的身份,就算他本来就该死,也要把这个冒牌货先杀掉。
“就玩我们两谁先抢回这个身份怎么样,这个游戏很有意思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