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你的汇报,我们起先是担心,到了后来便是为你高兴!
后来,你还可以自己去洗手间自己洗脸了,让我们失去了为你洗脸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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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可以自己去洗手间憋着痛着终于尿出了一滴二滴然后更多的尿了,让我们失去了为了端屎的机会!
你还可以自己下楼去吃饭的地儿吃饭了,让我们也失去了为你端茶送饭的机会……
虽然没有了那些机会,但是,我们都很高兴,为你而高兴!
手术后的第四天,你出院了!
跟去的时候一样,我们仍旧驱车历时两个半小时,才回到了家。
不过,这一次与去的时候不一样的:你是坐着回去的,而不是躺着;而与去时一样的:仍旧是我们会时不时地停到服务区,然后去问问你的情况,去关心关心你……
回到家的时候是吃晚饭的时间了,所以大家又马不停蹄地驱车两分钟去吃川菜馆。
而你却要坚持你一个人走着去,即便本只有五钟的路程你走了近二十分钟,但是你高兴或者说是兴奋,因为你那段时间总是想走路、喜欢走路……
所以,在腰椎间盘突出摘出术之后,你走了“太多的路”,甚至是一直在走路……
所以,在术后的第十天,你又像术前的那样倒在了床上,你说你痛,你说你的两跨和整只左腿一碰就痛。
你开始动不得了,你一动或者旁人一碰你就喊痛,一种杀猪般的痛……
急救车大清早地被叫来了!
急救车载着你去医院了!
去医院的时候,你被搬躺在急救车的救护床上!
到医院后,你又从救护车里的床上被搬躺在医院核磁共振检查的床上!
在搬移之前,你说你痛,一种碰都碰不得,一碰就痛的痛。于是,医护人员在你腰背上椎骨缝的间隙里打了一针,推了一剂冰凉冰凉的药水。
你以为她们打的是麻药,因为自从有了冰凉冰凉的感觉后,你便不再喊痛了。
可是,你那在其他医院当医生的兄弟文仲,跟你说过那不是麻药。
做了核磁共振,然后被搬上花了3万多泰铢的医用急救专车,仍去到之前做手术的曼谷ZY地方医院。
当再去到这家医院的时候,之前的科室主任说,他周一查房准备交待你注意事项的时候,管床医生却说你已经于上周五出院了……
他说,你这是“腰椎”复发了……
不知道是你听错了还是理解错了,管床医生说的多活动被你理解成了多走路,主任医生交待的少活动就是要求你不要负重少走路多休息,特别是多卧床休息……
这一次去而复返了呆在医院的同一个科室同一间病房里的同一张病床上,一共呆了有5天。
5天里,没有什么特殊的治疗,就是输液也只是严格限制在了三天。
这一次,我和女儿她爷爷、她姑姑和姑父陪着你。
你说,这一次的康复或者说是病痛的好转,你的心里完全能感应得到!
你说,你在认为被医护人员打了一针麻药而冰凉冰凉了之后,你就再也没有感受到两胯和右腿的那种不碰会痛、一碰或者一轻轻地挨到就会更痛的那种痛了……
你说,冰凉冰凉的舒服!
你说冰凉冰凉渐渐褪去了的时候,你开始越发的觉得两胯和整只右腿都是木的、麻的……
特别是整只右脚的脚掌和脚趾木得很、麻得很!
……
然后,你说,你躺在病床上想睡!
然后,你说,你躺在病床上喜欢睡!
再然后,你说,你躺在床上每毎睡了一觉然后醒过来的时候,你都会感到很惊喜,一种体验式的惊喜!
因为,你发现每一次睡了一觉醒来,你都能体验到,整个右脚掌和脚趾的麻和木,都会从脚的内侧向外侧退去那么一小块……
你说,睡着得长一些,醒来就能体验到麻的木的能退去得多一些。即便是中午躺在病床上睡着了一分钟两分钟,它也能退去一点点!
是的,也能退去一点点!
你说,你能在醒来的瞬间,闭上眼,然后在脑子里去回想,就能回味到,整只右脚的脚掌和脚趾,带给你的那种麻和木在渐渐地由内侧向外侧消退的痕迹变化!
去回想体验的感觉、体验的快乐、体验的过程,真的很美好……
体验?
对,就是体验!
直到那个时候,你说,你才体会到了“由身体去验证,然后再由身体,传输给你的心,特别是传输给你的大脑”的那种感觉是个什么样子!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可,你却总是说,就睡了那么几觉,睡着了那么几次,你的右脚的麻和木竟然由内向外、由心往外退到了小脚趾!
所以,你老说,在当时,你老想躺在那病床上睡,你老喜欢躺在那病床上睡!
然后……你说,你躺在病床上想睡!
慢慢地,不,应该是在不太长的时间里,麻和木就后退到了小脚趾!
只有小脚趾还麻和木着,只有小脚趾的脚趾尖还有些麻和木!
当时,你是那样说的!
后来,你也常那样说!
又到了后来,我知道你腰椎间盘突出症复发后从医院回来,你又经过了长达半年的恢复期。在那半年里,你没有尝试过剧烈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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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你行动正常了,可以坐车、开车,可以乘飞机去远行,还可以适当的跑和跳……
后来,你说,你也经历过下午在厨房炒菜时的别样惊魂。你说,你拿锅铲的右手,刚去到锅的对面准备翻炒菜的时候,你竟发现你浑身上下都不敢动弹一下了,因为你觉得只要动弹一下,甚至是轻轻地碰一下,你浑身的骨架就会立即碎落一地。
你像被施了定身法的魔咒一样定在原地,大气也不敢出。
等到你觉得你可以轻声缓语地出声了的时候,你轻声缓语地唤来了女儿,然后把你的左手搭在女儿的肩上,导引着女儿慢慢地慢慢地走到卧室,然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静养,直到第二早上才“还阳”……
后来,你说你的脚,在麻得和木得多了的时候,你就会躺在床上去枕平卧……
你说,有一次工作的压力大和时间久了,曾让你的脚麻得和木得,让你躺在办公室的长沙发上指挥着办公……
你说,你不在家的那一年,有一次,小脚趾的麻、木和酸痛意然漫延开来,然后逐步向上转移,像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一样……等到浑身上下只有腰椎间盘突出摘除术刀口的地方,在麻、木和酸痛了的时候,那麻、木和酸痛又转为向屁股以下的地方,诸如大腿、膝盖、小腿、脚根、脚掌、脚趾这些部位转进了。
转进的路上,也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而且还是一天换一个地方,还是在一天里的晚上你睡着了的时候不知不觉地换的地方……
等到只有小脚趾还麻和木的时候,你才算是又经历了一次别样的惊魂!
别样的,不同的是别样,相同的是你又在经历的过程中做出了同样重要的选择,那就是多躺到床上,然后去枕平卧了休养生息……
你说,你的左脚还麻还木!
你说,你是左脚的小脚趾还麻还木!
你说你感谢它的麻和木!
你说,你感谢它是因为它是你“腰椎”还好不好的晴雨表!
你说,去枕平卧就是你治你那“腰椎不好了”的万能药!
你说……
你又说……
你还说……
语秋在担心向北……
是呀!语秋也正在担心向北,正如向北也正在担心语秋一样!
本来,是向北因为语秋来信说她“颈椎”犯了而在担心语秋,然后牵着心挂着心在问语秋现在怎么样?
现在,却变成了语秋在问向北,在表达着对向北“腰椎”还好不好的无尽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