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房间里。
“叔叔那边没办法。”吴少春把吴秋根联系省党校的结果细说了一遍。
“如果拿不到题目,你连过平均分的把握都没有吗?”吴冬根问。
吴少春嗫嚅着:“不是您说现在当官关系最重要吗?现在谁还看书学习……”
吴冬根想到自己确实是这样教他的,于是也发不出脾气来。
“爸,把功夫放在后面改卷上可以吗?”吴少春问。
吴冬根摇头:“肯定不行。这次平川率先搞公推公选,全市都会关注。你们有四十多个人竞争,大家眼睛都盯着,万一有人察觉有猫腻,写封举报信上去,上面派人一查试卷,那马上穿帮!还是要把题做好。”
“那怎么办?”吴少春嘟哝道。
吴冬根看了一眼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无奈道:“我只有再去麻烦任青松了。”
“他会不会烦?”
“烦?谁叫你不争气呀!”吴冬根斥责他一句,又不无自得地道,“我把白鹭宾馆一百多万的装修业务全部交给了他的小舅子,也算对他可以了。”
“他是县委书记,自己县里工程那么多……”吴少春担心这点好处任青松并不会心领。
“自己县里,他哪敢给自己小舅子做呢?要避嫌的。还有,他另外一个小舅子,还要你叔推荐他上副县呢!”
“好,爸你快早点去跟他说。”吴少春急不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