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擅长军械与机关,熊岳作乱之时,铜安府曾经受过攻击,事后宁家参与过修葺城墙,所以猛火油应该被藏在城墙的机关密室内。”
“如果不出所料的话,除了铜安府外,距离直隶更近的唐江府也藏有猛火油跟宁霁的人马。”
“所以,本官用舆图就能推断出来的事儿,你凭什么拿来邀功?!”
这?
听到这话的人都惊了……这等管窥全貌的本事,当真是无人能及。
“奴才就是奴才,莫说争富贵,是连给自己争个痛快死法的本事都没有。”钟寰羞辱了阮大一句,吩咐道:“继续用刑,割足三天三夜才能让他们断气……这是叛国背主者应得的下场。”
“是!”行刑死士的手一动,又是一刀。
“啊!”阮大惨叫不断。
跪地的俘虏们则是瑟瑟发抖,有人再也忍受不了,冲着钟寰喊道:“大人,小的愿意去东北做箭靶子,求大人饶了小的!”
别再让我观刑了,太折磨人了。
钟寰要的就是他们自愿去战场做死士,可还不够:“这等难得的场面,不看足三天怎么行?”
言罢,不顾俘虏们的哭喊哀求,让钧天卫把自己抬回仓库大院。
还命令钧天卫把城内的敌人尸体运来,堆成小山,让俘虏们看着。
俘虏们就这样看了三天尸体跟一场凌迟酷刑,许多人被折磨的晕过去。
等阮大跟刘十终于咽气的时候,他们是连反抗的心思都没了,老老实实跟着钧天卫去登记,过段时日就会被送去战场做靶子。
城内的百姓听说了这些事儿,吓得够呛,许多人在心里暗暗问着:钟寰一个文臣,怎么能狠毒到这种地步?
可非常时期,如果不用非常手段,如何能震慑各地的叛贼?
须知,宁霁谋位的祸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