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长富懵了,其余两个男人也懵了,指着罗武道:“你们怎么乱抓人,知不知道东贵赌坊的钱爷是我们的亲戚!”
罗武看着三人,道:“外地来的?难怪了,都抓起来,押去衙门,再去东贵赌坊把钱大彪抓来。既然他们是一伙的,那就都别放过。”
他就说怎么县城里还有混子敢用这种低劣的手段算计大山叔,被三郎打得还不够吗?原来是几个外地无赖做下的恶事儿。
啥?
这小子连钱爷都敢绑?
不是说钱爷在田福县混得很开,连县尉大人都跟他称兄道弟吗?怎么如今连个衙役班头都敢去抓钱爷?
“是。”衙役们应着,几下就把吴长富他们绑了,再分走五个人去了东贵赌坊绑钱大彪。
“大山叔,您咋样了?”罗武来到顾大山面前,宽慰道:“我都听小麻子说了,您放心,在场这么多人看见是那寡妇撞上作坊骡车的,他们休想狡辩诬赖您。”
顾大山看见罗武,是老脸通红,很是不好意思。武哥儿算是他未来女婿,这种被小寡妇攀扯的事情惊动了未来女婿,当真是老脸丢尽。
“武哥儿,辛苦你了,咱们赶紧去衙门吧,把这事儿整完了,我还得赶回家去。”
要是回去太晚,崔氏跟几个孩子会担心的。
“诶。”罗武应着,指着柳娥娘道:“把这妇人拿下,一起押去衙门。”
有两个衙役立刻上前,押住柳娥娘:“赶紧走,别磨蹭,等会儿大人下衙了,你可就得在牢里待上一夜。”
柳娥娘是早就吓懵了,听到衙役的话,更是吓得直哭,该死的柳碧娘,你是存心害我的吧?
柳娥娘不想去衙门,想要求顾大山,可她刚要说话,就被罗武塞了一团麻布,堵住嘴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罗武对在场看热闹的人道:“你们是从出事地点跟过来看热闹的吧,那跟着我们去衙门一趟,把你们看见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衙门不会为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