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罗武一脚踹开屋门,直接把夏固放下,架着他立在屋内,指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夏林跟纯儿道:“看见了吗?这场戏是不是很好看?”
“你最宠爱的通房丫头跟你最信任的护院队长在背着你偷情,是不是想想就刺激得不想活了?”
罗武羞辱着夏固:“可惜,你还不能死,大戏才刚刚开锣,这不过是开个戏腔罢了,还有的你受。”
“啊!”纯儿捂着嘴巴惊叫出声,打断罗武的话,慌忙扯过床上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灯,快把灯灭了。”
虽然油灯只有两盏,点着并不是很亮,可这种时候她恨不得所有人都是瞎子。
可惜夏林根本没有工夫去灭灯,立刻抽刀杀向罗武:“贼子!”
铛一声,罗武手里的刀迎击夏林的刀,再一个扫堂腿,砰一声把夏林扫倒,身形快速一转,使出秦三郎教的必杀技,直接一刀从背后把夏林的肩膀刺穿,再抽出匕首,抵在夏林的后脖子上:“别动,不然你会死。”
纯儿见夏林被制住,忙道:“罗武,罗武你别乱来,你可是衙役班头,这里是举人府邸,你要是犯案,你的班头位置、你的家人都会不保。”
罗武笑了:“我今天敢来,你觉得我还会怕你说的这些?”
他以前做事就是太过循规蹈矩,太过实诚,差点把绣姐儿跟自己给害了,如今他不会再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而对害了自己的人手软。
罗武拿出一块布团,先把夏林的嘴巴堵住,又拿出随身带着的绳子,三两下就把夏林给捆了个结实。
绑完夏林后,他来到床前,直接连人带被子把纯儿给捆了,又把她的嘴巴给塞起来。
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身追出院子,一脚踩在正在往院门爬去的夏固背上:“你觉得自己跑得了吗?”
都快被毒死了,连说话都费劲,能跑到哪里去?
他一把拽起夏固,拎小鸡般把夏固拎回屋里,把夏固绑在一张椅子上,一手拽着夏固的后衣领,一手拿刀抵着纯儿:“把你是怎么跟夏林偷情的,什么时候开始偷情的,还有多少通房给夏固戴过绿帽子,全都说出来。”
又道:“说得细致点,不然夏先生听了会觉得不够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