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里看着他们发愣的模样,笑容加深:“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我很清楚。可惜,在我家这里,你们一辈子也不可能得逞。”
言罢,看向秦三郎:“秦小哥。”
秦三郎几个大步来到王家兄弟面前,对着他们俩的鼻子就是两拳。
喀嚓,喀嚓!
两兄弟的鼻梁应声而断。
“啊——”
“啊——”
王家兄弟惨叫出声,痛得捂住鼻子,可将将碰到鼻子,又疼得急忙把手拿开,不顾喷涌而出的鼻血,只盯着秦三郎,满目惊恐。
秦三郎没有因此放过他们,咔咔两声,又卸掉他们的两条胳膊,让他们的胳膊脱臼,软趴趴的垂着,两兄弟再次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秦三郎目光沉冷的盯了他们一眼,把他们盯得一哆嗦后,转身回到顾锦里身边。
吕婶子看得惊了,这这这后生下手也太狠了,把他们打伤了,她还得花钱治啊。她看向顾锦里,眼里明晃晃的写着:小姑娘,要不你赔点医药钱?
赔钱是不可能赔钱的,毕竟是王家兄弟想要算计她家在先。
不过顾锦里给了吕婶子一句话:“吕婶子,这两个人打着卖到势弱的主家去,好谋害主家产业的主意。这等恶人,您还是赶紧处理了吧,不然真让他们得逞了,坏的是官牙的名声。”
吕婶子听得一惊,这种仗着身高体壮去做下人再谋害主家的事儿,并不新鲜,她做这一行久了,很是听过几桩,眼睛往王家兄弟那边看了一眼,摆摆手,对那五个汉子道:“赶紧把这两个糟心玩意儿押下去。”
五个大汉不敢再耽搁,赶忙把王家兄弟押走。
老程叔觉得很是丢脸,质问吕婶子:“吕牙子,咱们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是看不起我们姜家吗?我们姜家好歹也是县尉之家,虽不常住府城,可家里大人也是时常进出府城衙门,能与知府大人同桌而食的人物。”
吕婶子赶忙道歉:“是我该死,是我该死,老程你可千万别说这种话,都是王家兄弟自己造孽。你放心,我明天就把他们送去矿上,保证他们再也不能去害人。”
到了矿上,王家兄弟就算再壮实,也熬不过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