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安看着盛暖的眼睛,缓缓说道。
“你那番话,分明就是在告诉傅承烨,他都那么辛苦,那么累了,我还不那么不懂和他怄气,而你心疼他。”
盛暖表情一变,窥测了一下傅承烨的神情,见他没有要说盛以安两句的意思,又才为自己辩解。
“安安,你曲解我的意思了。”
盛以安没有再搭盛暖的话,而是侧目看向坐在自己身侧的傅承烨,淡声说道。
“你还没及时把我们已经离婚的好消息分享给她吗?”
傅承烨沉着脸没有回答盛以安的话。
盛暖却被盛以安的话给惊到。
盛以安扭头的时候,正巧捕捉到了盛暖眼底的惊异,她冲着她漠然一笑。
“所以以后你也不用在我的面前装得那么辛苦了,你演得不累,我看着挺累。”
盛暖一时哑然,看了一眼傅承烨,低下头不再言语。
医务室的医生赶来时,盛以安口中的糖已经完全化了,她的症状缓解了许多。
“我已经好多了,就不劳烦了。”
拒绝了医生的检查后,盛以安从座椅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