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一笑,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火花:“你的意思,是本宫的御儿纠缠你?”
周云若扬起下巴,目光直视着***,毫不退缩:“苏大人风光霁月,又怎么会纠缠我,况且我与他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御儿想了她这么多年,她竟轻飘飘一句打发了。
此刻,心中恼怒,回身看向太后:“这样的狐媚子,留着也是祸害。”
太后闻言,眸光微闪,她缓缓扫视着跪在地上的周云若与宁国舅,最后将目光定格在***紧绷的脸上,心中已明了话外之音。
一旁,常玉翡的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抑制的激动,手指轻轻绞着帕子,心中暗自盘算,即便自己无法得到苏御的心,但只要周云若这个绊脚石被除去,苏御的心迟早会空出来。
到那时,谁又知道结果呢?这想法如同野火燎原,在她心中迅速蔓延,让她整张脸都因兴奋而微微泛红。
太后瞥了一眼周云若,薄唇轻启:“赐鸩酒。”
此言一出,大殿内的温度仿佛骤降,令人心悸。只见一名宫人端着一只小巧精致的玉壶,壶中液体乌黑发亮,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宁国舅双目圆睁,怒发冲冠,直冲那宫人而去。他大手一挥,带着凌厉的风声,“砰”的一声巨响,乌黑的毒酒四溅。
他转身,将周云若紧紧护在身后,身躯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岳,吼道:“她没有勾引我,这毒酒不能赐。”
太后眸子一沉,寒光更甚,又听周云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陛下仁政,而你身为太后,竟然如此草菅人命,我今日若死,来日必有人笔伐你们。”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
闻言,太后唇间勾着一抹嘲讽:“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这大放厥词,不过你既然不服,那哀家便让你无话可说。”
她微一抬手,只见一名宫人走上前,指着周云若道:“奴婢亲眼所见,她亲手给国舅爷腰间系了一个香包。”
宁国舅突然笑了起来,让人猝不及防,他眼中带着戏谑,神色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