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玉翡垂着下巴,闻言,抬起双眸,已是含了泪。
“御哥哥真的带女子回来了吗?”
见***点了点头,她顿时落下泪来。
又听***说道:“即是他看中的人,品性想必也是好的。“
对上她的视线,面色沉静:“本宫自然也认可。”
这话便是要给名分,胸口一阵抽痛。
出了厅门,眸中浮出一抹厉色,好不容易死了一个王婵,又来一个贱人,她倒要看看她能活到几时。
她并没有回道院,而是命贴身丫鬟打探到那女子的住处,转而往那里去了。
刚进院门,身后便传来熟悉的冷声。
“你来做什么?”
她抿了抿唇,回过身来,对他一笑:“御哥哥~我是来找你的。”
苏御神色淡淡地撇过头:“知道何为自重吗?”
闻言,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难受。
低头瞅着脚尖:“我只是关心你而已。”
“关心?”
一双略微长的桃花眼,此时冷冷地看向她。
“我与你可没有这样的交情。”
她顿时上前扯住他的袖子:“御哥哥,你怎么了,为何突然对我这般凶,可是玉翡哪里做错了,惹你不开心了?”
目光沉在她的手上,蹙了眉头,沉声道:“松手!”
声音不大,却满含上位者的威慑,让听者心下生怯。她缓缓松了手,心间泛起丝丝痛意,眼眶红了红。
“你明知道我的心意,为何还……”
他沉声打断她:“早前与你说明白了,常小姐还请自重。”
文远见状上前一步,也不管她哀泣的模样,一抬手语气生硬道:“小姐请回!”
他满脸的冷漠,如同利刃般刺痛着她的心,冬日的暖阳照在身上,她却觉得刺骨的冷。
出了侯府,回头望了眼气势恢宏的府邸。她做了那么多,等了那么久,凭什么要让后来者居上。
此刻,眼底赤红一片,对他的爱,已经超越了普通的情感界限,变得异常疯狂和偏执。
酒楼包房内,她一人借酒消愁。
忽闻隔壁包房传出男子的议论声。
“谁都没看清那女子的样貌,只听闻她穿着一袭绛色骑装,身姿凹凸有致,曼妙得很。”
“嘿~平日里瞧着他一副圣人君子的模样,内里还不是跟咱们一样,男人啊~食色性也,到了晚上还不知道怎么折腾呢?”
“嘘~你小声点,他是一品官员,更是***与武安侯的独孙,你非议他,不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