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解祁林染，如果让她知道了实情，等待自己的必然是死路一条。

想到这里，她决定先发制人，“属下什么都没做，属下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兢兢业业，难道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她说的情真意切，仿佛祁林染不相信她是多么罪过的一件事。

然而，祁林染可不吃她这一套，他看向姜柚柠，“你说，她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

姜柚柠虽然觉得今天的姜子宁有些不一样，但还是几步来到他的面前，将自己满是指甲印的手臂举到他的面前。

姜柚柠本身的皮肤就白皙细嫩，这些指甲印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更是已经开始发青发黑，显得格外渗人。

看到这幕的祁林染面色瞬间黑了下来，周身的杀意已经快要凝成实质。

身后的一种下属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眼神责怪的看向半空中的女人，就这个红釉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不知道主子最讨厌阳奉阴违的属下吗？

而且他们刚刚也看到姜柚柠手臂上的痕迹，若非是用尽全力，根本不可能留下这样深的痕迹。

“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祁林染声音平静的说道。

但了解他的人却是清楚，祁林染表现的越是平静，便代表着他越是生气。

姜柚柠自然也看出了祁林染眼神中隐藏的愤怒，而且她不介意火上浇油一把。

“你最好说到做到，毕竟我可是生生被疼醒的。”姜柚柠脸上带着倔强的表情，眼神中却带着泪花。

祁林染看着那双含泪的眸子，心中莫名抽痛了一下，“你放心。”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姜柚柠的眼神暗了暗。

所以，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她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