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她看到我手腕上的红痕,伤口破皮还结了血痂,触目惊心。
“那两个混蛋!”
孟清苒气得满脸通红,心疼地看着伤口,决定先给我上药。
我摇头拒绝:“不用了,已经结痂,没事了。”
“那可不行!”
孟清苒态度坚决,“荒郊野外受的伤,万一感染就麻烦了。” 说着,她把我按在沙发上,小心翼翼用碘伏消毒。
我看着认真为我处理伤口的孟清苒,鼻子一酸,再次抱住她。
“谢谢你,清苒。”
今天发生的事像场噩梦,到了晚上,一闭眼,白天的恐怖画面就在脑海循环播放,我被恐惧笼罩,反复惊醒。
最后,我实在受不了,起身到客厅发呆。
本以为动作够轻,没想到还是吵醒了孟清苒。她穿着棉拖,睡眼惺忪地走出来。
“怎么啦,睡不着?”孟清苒声音带着困意。
我轻轻“嗯”了一声。只要躺在床上,那些可怕场景就会浮现,头疼欲裂。
孟清苒一下就明白我是被吓到了,心疼地拉住我的手。
“没事,都过去了。走,我陪你睡。” 说着,拉着我就往卧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