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头看到堵在房门前的目暮警部,他愣了一下,停住脚步:“你是……?”
目暮警部:“……”
……这瘦弱的小身板、这乌青的加班人面相,怎么跟他想象中那个穷凶极恶的狂热歹徒不太一样?
不过算了,问题不大,人不可貌相,先把人抓住再说。
他大手一挥,同时自己也扑了过去:“上!不要大意!”
听他这么说,正有些松懈的警员们立刻重新紧绷起来,他们如临大敌地冲上前……然后轻轻松松制服了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
旁边,江夏越过混乱的抓捕现场,望向屋里。
这间房间是个套间,卧室门和房门正好呈一线,站在门口,能看到卧室床上躺着一个人,即使是厚重的被子也遮掩不住他那只发福的啤酒肚。
新名香保里也急切地跑了过来,她站在江夏旁边往里一望,看清床上的人,她焦急地冲了进去:“爸!”
白发苍苍的老作者眼皮一动,难掩惊讶地睁开了眼睛。
与此同时,被层层压倒在地上的医生也着急道:“放开我!你们这群粗鲁的家伙,我只是来出诊的!”
“出诊?”目暮警部一边铐住他,一边忍痛示意把他也一起压住的部下们挪开,然后他质问道,“别扯那些有的没的,先说清楚你为什么绑架新名先生!”
“他不是绑架犯!”
一道声音从电梯的方向传来——电梯下去又上来,接来了一脸焦急的新名太太。
新名太太一路小跑过来,粗喘着气解释道:“他是我丈夫的主治医生,到这里是来诊病的。”
新名香保里扑在父亲身上,抹着眼泪。听到这话,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坐起身护住床上的人:“难道绑匪还藏在房间里?”
江夏迈过东倒西歪的人,走进屋里:“现在看来,这里根本就没有过所谓的‘绑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