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暂时把注意力放到了眼前的案子上:“去问问她吧。”
很快,两人就在旁边的休息室里找到了独自沉思着的昌代婆婆。
“我跟堂本社长是不是有过节?”昌代婆婆叹了一口气,“怎么会呢,我只是有些不满他的为人——他的女婿对待公司的事一直非常认真,可堂本社长却对女婿很是不满,动不动拍桌子骂人,说他没有气势,不像个男人,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我有时候真想不明白,堂本社长对待其他人明明都很温和,可偏偏对秋城先生那么刻薄……还有堂本小姐,起初她还会帮丈夫说话,但近来她却完全倒向了自己父亲那一边,总是跟堂本社长一起斥责秋成先生。”
昌代婆婆对这家人的关系直摇头:“我要是秋成先生,肯定受不了这个气,与其像这样天天被人磋磨,还不如离婚离开这家会社——不过患难见真情,这次的绑架事件里,秋成先生一点也没推脱,而是忙前忙后把事情都揽了下来,如果不是他,我跟堂本小姐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
没多久,目暮警部那里也得到了新消息。
外出打探死去绑匪的人际关系的警员汇报道:“我们找到了死者的几个朋友,据他们所说,大约从一星期前开始,死者突然变得春风得意,花钱也大手大脚了许多。”
“嗯?”这种经济状况的变化显然值得警觉,可是绑架案才刚刚发生,而一星期前,绑匪理应还没能拿到任何赎金。
目暮警部有点疑惑:“难道他一周前也实施过绑架,并且成功拿到了赎金,只是因为没人报警,所以我们没能发现?”
江夏端着茶杯,从昌代婆婆那里逛了过来:“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上周他用别的方式获得了一笔不菲的收入,比如得到了什么人的雇佣。”
“!”目暮警部深觉有理,他对电话里的部下道,“立刻去查死者那笔资金的来源,或许那就是他的绑匪同伙!”
说完,他忽然感觉有点奇怪:“说起来,根据我遇到绑架案的经验,如果前来取钱的绑匪长时间没有音信,那他的同伙应该早就已经着急打探消息了……可这一次,人质家属至今没有收到任何来自绑匪同伙的询问,难道……”
他面色骤然严肃:“难道我们当中有内鬼?!”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