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最早没想弄得这么严重,谁知道爱尔兰撞开了燃料交换阀。我发现以后提醒过他,可他觉得开着更好。
“我不想在他面前暴露身份,就没坚持。结果后来发生了太多事,我也不小心忘了燃料阀,导致飞机漏油,只能紧急迫降——那么危急的关头,爱尔兰居然不肯出面驾驶飞机,而是推出他的心腹跟我一起,实在过分。
“而且事后听那些检查的人说,闪电导致仪表盘出了故障,显示的数额与实际不符。好在剩的油要比预想中多一些,要是反过来,我们就麻烦了。”
伏特加一边听一边暗暗摇头:“……”刚才说的话挺有道理,这段就纯属胡扯了。你会忘掉这么重要的事?谁信?
还有基德跟那些警车、铺张的警灯指引带……你小子肯定早就准备好要在那迫降了。另外,虽然爱尔兰确实是个渣上司,但他不开飞机能怪他吗?先不说曝光度的问题,被你接连祸害那么多次,这几天他的胳膊能动弹就已经很不错了。
想着想着,伏特加希望重燃:“……”“那位大人”肯定不会被这些谎言蒙蔽——快!快让乌左去西伯利亚种土豆、去南极养企鹅、去澳大利亚找袋鼠练拳击……随便哪都好,赶紧把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发配到远处,让乌左好好冷静冷静,也让东京的无辜干部们享受一下正常的时光。
伏特加心里发出了虔诚的祈祷。
boss有没有听见,他不知道。
后排的乌左倒是突然说话了,这个年轻干部闲聊似的调侃道:“说起来,昨天碰面的时候,爱尔兰还给了我一些有毒零食。这手法真是眼熟,你说对吧,伏特加。”
“……”琴酒看了一眼司机。
伏特加激灵一下,冷汗都下来了:“不是我教的!谁让你自己总在外面乱吃,是个杀手就会觉得有机可乘!……而且我放的根本就不是毒药,只是一点点麻醉药。那也不是为了害你,是为了提醒你改正这种恶习!”
“我又没说是你教的。”江夏,“只是你们思维很像,很有意思。”
伏特加最不想从他嘴里听到这种评价,本能反驳:“没意思,我一点都没有意思。”你去玩别人。
江夏又说:“不过爱尔兰比你聪明多了,用的是慢性毒物。我平时吃的零食那么杂,就算积累到最后毒发,警察也很难查到他头上。你那种用法属于同归于尽。”
伏特加:“……”你不贬我两句是不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