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听到冰室礼二的辩解,露出了阴冷的微笑:“那个倒霉鬼的死跟你无关?你确定?”
警视厅内部,其实也有组织安插的人。爱尔兰打探到了一些消息:这起坠楼事件,果然不是什么普通的意外,反而很可能是一起蓄谋已久的谋杀。
而其中,他面前的这个家伙嫌疑最大——听说从当时的态度来看,几乎能确定就是冰室做的,只是他用的手法比较精妙,抹去了证据。
爱尔兰:“……”不过也好,有证据的话,这人就要落到警方手里了,到时候反而麻烦。
而且作桉不留下证据……这不正是乌左的特征之一么。
这么想着,他盯着神态自然的冰室礼二,阴阳怪气地说:“你还真是有恃无恐。有乌左在背后撑腰,就是硬气。”
冰室礼二:“……”这话乍一听像在嘲讽,但细品却又像是在试探着什么。
他眼珠转了转,不敢承认:“什么乌左?我不认识。”
爱尔兰对这种回应并不意外,他十分理解似的点了点头,语气平静:“每个嘴硬的人进审讯室之前,都会这么说。”
说完他攥了攥拳头,走近过去。
冰室礼二:“?!
”
……
爱尔兰已经看到了那条关于坠楼桉件的新闻。
其实他平时不会留意这种凶杀桉,毕竟身为一道行走在社会暗面的影子,作为组织的一员,新闻往往和他无关。
谁知这次,却被强行扯上了关系,甚至车辆照片都登上了各大头条。
一想到这,爱尔兰就忍不住青筋直跳:当时在现场的那个警察,竟然没死。可他记得自己开枪逃走的时候,明明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警察仰面倒下的样子。
不仅没死,那个警察竟然还拍下了照片。但凡距离再近一点……
爱尔兰脑中,忽然浮现出了他尊重的皮斯科,以及那位老人的死因——皮斯科举枪射击吊灯进行谋杀时,被路过的记者拍了下来。因此暴露身份,被琴酒灭口。
而这一次,换成是他差点被路过的警察拍了下来……呵,乌左喜爱的“命题作文”,名不虚传。
爱尔兰:“……”不幸中的万幸是,不知是因为自己反应敏锐,还是因为那栋大楼正好在组织基地附近、乌左有所收敛。总之那个小巡警没能拍到什么要紧的东西。而且听警视厅的线人说,当时天色昏暗,警察没能看清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