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很不在状态，伏特加努力试着调整。

同时他也渐渐明白过来——想起之前发生在船上的那一幕，伏特加慢半拍地对浦思青兰的举动，有了一点点理解：如果换成他，在杀死乌左并沉海之后，忽然又看到这家伙若无其事地出现在附近，那他确实也会变得无比谨慎，不会再次轻易出动。

伏特加：“……”当然，自己是绝对不会把乌左带回据点慢慢处理的。毕竟等带回去，那就未必还是自己的窝点了。只可惜史考兵毕竟还年轻，不明白乌左的险恶之处。

不过，说到据点……

伏特加挠挠后脑勺：“可她的据点要是在国外怎么办？咱们该不会要一直跟到国外去吧。”

琴酒觉得他想多了：“她的日语跟母语一样流利，我刚才让情报部的几个人查过，东京有她长期生活的痕迹。日本也有不少罗曼诺夫王朝的文物，她收集到手之后，很难及时运出去——就算这里不是她的大本营，也一定存放着不少有用的东西。今天先跟去抄了这个据点。只要一个据点被找到，对她产生心理上的压迫，剩下的也就不难找了。”

伏特加有些可惜地点了点头，同时心里不禁暗含期待：史考兵经历了上一次的失败，这次一定应该会更加谨慎地看管乌左吧——乌左这个舍身钓鱼的习惯真不错。要是他真的失手栽在史考兵身上，事情就更妙了。

这么想着，伏特加不自觉地放慢了一点车速，希望去得晚了，能看到乌左不幸翻车的遗体。

然而速度才刚缓下来，旁边，琴酒忽然瞥了他一眼，帽檐下的目光意味不明。

“！

”

伏特加一个激灵，勐然醒悟过来：或许是史考兵在“杀乌左”这件事上干劲太足、冲得太勐，那种积极向上的热情，也无声之中影响到了他，他竟然想当着大哥的面偷动手脚！

“……”伏特加默默把车速提升到了正常的状态，假装自己刚才什么也没想。

心里却在忍不住痛骂：可恶的乌左，这一定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