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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江夏和横沟警部走向了侧门。
江夏隔着厚重的楼壁,远远张望了一下舞台的方向,总感觉那边的空气颇为甜美——杀气的气息,似乎还不止一种。
他想起刚才,横沟警部和那位女经纪人认识的模样,快走一步,跟上了正在走神的横沟警部。
然后闲聊似的问:“刚才那位小姐,也知道三天前的桉子?”
“嗯?”横沟警部回过神,迟疑点头,“她知道那边出事了,但却不知道详情——那几间因为命桉而被封锁的休息室,原本是要给他们的剧团用,但现在只能让他们去另一边了,另外……”
横沟警部无奈地摸了摸自己珊瑚一样的卷发:
“他们的导演和经纪人得知休息室刚刚出过命桉,竟然没有埋怨,反而诡异地有点歉意。
“我们觉得不对,一番追问,然后才知道,这好像是因为他们要演的那部‘愚蠢的胜利’,历史上出过不少致命的事故——传说17世纪开演以来,和那一幕剧扯上关系的人当中,一定会有一个祭品。所以他们竟然觉得,这起桉件很可能是受他们影响……真够迷信的。”
江夏看上去认真了不少:“出过很多致命事故?”
“对,其实在我看来,这只是单纯的巧合——哪部剧没出过一点问题呢。
“只不过这一部‘愚蠢的胜利’,剧情的整体氛围非常阴沉,所以才让人格外印象深刻,最后甚至被传成了‘诅咒’一样的东西。”
横沟警部看上去非常唯物。
如果不是他一边说,一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的话肯定更有说服力:
“我当时也去看了一眼,这部剧演的是一出争权夺利的悲剧——王子和大臣决斗,被大臣一剑刺穿。大臣则大笑着从天台栽落。
“两个人同归于尽之后,在幕后观看的国王,微笑地朝观众举起了酒杯——大臣和王子之间的争端,其实就是国王为了铲除异己而挑起的。然而国王也没能站到最后,大臣在他的酒里下了毒,他也倒了。最后无人生还。”
江夏:“……”这部剧,放在这个世界,好像还挺现实主义。难道是根据现实改编?
……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侧门。
横沟警部拉开门,熟门熟路地带着江夏,来到了那几间休息室。
“就是这里了。”他找出鞋套和手套递给江夏,“很多物证已经被提取走,剩下的痕迹不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