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数了数一起打牌的人数,又看着桌上杂乱的牌堆,没忍住问:“你是不是一直在心里算牌?”
矶贝渚纤长的手指捏着一把烂牌,她心累地叹了一口气,却又有点羡慕:“这和心算没什么关系,他拿的那些牌,换谁都能打出这种效果。”
“不,我是想说洗牌的时候,他是不是算到了每张牌的位置……”
服部平次说着说着就没声了,觉得这推测不够合理——江夏又不是每把都负责洗牌,摸牌顺序也有规定,没法靠这种方式拿特定的牌。
所以是江夏作弊了?
还是这家伙其实是个欧皇?
……作弊应该不至于,这只是一场消遣的游戏罢了,而要是后者……服部平次忽然有所明悟:难怪每次都很难躲开他。就算没人背刺,也总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跟江夏撞上。等等,反过来说,这岂不是说明自己运气特别不好?
服部平次陷入沉思。
并且逐渐有点自闭。
……
鲸井定雄、海老名稔和蟹江久同样不太自在。虽然这是一场不掺铜臭味的纯粹游戏,但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