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江夏同样转过身,一脸戒备地看向假籔内义房和他的巴西“保镖”。
巴西小伙很懵,籔内义房也差不多。两人是循着惊叫声跑来的。
不过当假义房看到地上的箭、佛堂的位置,又听到籔内敬子嘴里嘀咕的“别杀我”之后,他隐约猜到了目前的情况。
再看到江夏状似戒备的样子,假义房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这里的警察真是越来越不行了,竟然连一个还在上学的小孩都比不过。”
江夏:“……”看来巴西没有这种高中生侦探的文化……
假籔内义房看了看吓了破胆似的籔内敬子,思索片刻,绕过她,走向了那群警察。
刚才虽然嘴上那么说,但身为一名日裔,假义房其实对岛国的侦探们有不少了解。
如今既然已经被看穿,那离江夏找到证据,应该也用不了太久,还不如现在自己把事说清楚,说不定警方看在他坦诚的份上,会让他留到第二天上午遗嘱公布的时候。
就算不能留下,他也已经找出了危险性最大的两个人。再把警方卷进来,其他那些籔内家人应该就会明白,一旦巴西小伙出了事,他们就是最大的嫌疑人,进而收敛威胁的行动。
……折腾了这么久,一切终于能落幕了。
……
第二天一早,籔内家的仓库里。
工藤优作腰背酸痛地从水泥地面爬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懵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
发现环境还算安全,他先是下意识地开始思索袭击自己的究竟是谁,心中闪过很多推测,但又无法确定。
同时,工藤优作取出手机,看了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