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顶着江夏期待且暗含压迫的视线，雾天狗不敢吱声。

它紧张的思索片刻，犹豫着撑开翅膀，深深吸气。

……经过一番努力，雾天狗确实大了一圈。

从一只小号抱枕，变成了一只膨胀了一点的小号抱枕……

江夏看着这种细微的变化，心累的叹了一口气。

算了，还是等以后定期投喂鬼的时候，拿人鱼的口粮换等身抱枕吧……

这一趟下来，虽然麻烦，但收获也不小。

傀儡得到强化，是意外之喜。

签到新鬼以后的一些基础福利，当然也都能拿到——人鱼不出所料的点亮了技能。

她能让一个人在水中呼吸。

如果召出人鱼傀儡，并让傀儡出现在目标的一米范围内，那“水中呼吸”的时限，可以延长到杀气不够维持傀儡为止。

如果不召唤傀儡，只嫖技能，也能维持5分钟左右。

这鱼虽然不好相处，还总觊觎他的鬼薄荷，但技能倒是挺实用，没像小白或者雾天狗一样搞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除了技能，拿到了新鬼，也等于拿到了新的傀儡造型。

江夏看着人鱼鬼那一条显眼的大尾巴，心情复杂——这次的马甲，恐怕依旧没法正常开上街溜达……

不出所料。

把人鱼鬼丢进傀儡黏土后，傀儡毫不拖泥带水的化成了一只人鱼。

或许是妖怪的性别比较模糊，傀儡造型被江夏的灵魂一中和，看上去不再那么女性化，原本的贝壳胸衣，也变成了盖过肋骨的平坦鳞片衣甲。

这让江夏暗自松了一口气。如果傀儡没有改变，让他开着一个只穿贝壳的女性马甲……就算马甲只会出现在水里，感觉也非常奇怪。

现在这样，倒是勉强保住了自己的耻度下限……

江夏清点完收获，满意的熄灯入睡。

……

第二天下午，海上的风浪逐渐平息，警察终于乘船赶到。

他们查看过两名死者的尸体，听岛民陈述了当时的状况，也觉得这两起事件虽然有意外的成分，但背后似乎有人助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