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沉吟了一下道:“委曲便会保全,屈枉便会直伸,低洼便会充盈,陈旧便会更新,少取便会获得,贪多便会迷惑。所以有道的人坚守这一原则作为天下事理的范式。”
秦良信满意的看着苏木问道:“那你有没有觉得你这一年来走的有点过于着急了。”
苏木摇摇头道:“师傅我觉得古人之书可以开智,但是没必要什么事都要遵循,我觉得如今是大争之世,不争就只会把自己埋在淤泥里难以出头,我从来不相信是金子总会发光,我不想等也等不起,所以这次我必须争。”
秦良信刚跟苏木在明良认识的时候就知道他执拗,认死理,这也是他跟自己相似的地方,但是自己习惯韬光养晦,做什么事总是先把所有能想到的变数推演一遍,再去做,从来不会像苏木这样莽着头去干。
前半生这种性格确实让自己顺风顺水,但是只是一次没有把握住就从云端跌到了泥地里,看着苏木那充满自信的眼睛,秦良信这一刻真的觉得自己老了。
“小冯,不回明良了,去昌文。”
秦良信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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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的早晨,岭西县政府会议室中,几个政府办的科员认真的打扫着卫生。
办公室副主任何大有掐着腰看着他们如同地主家的账房先生。
“哎哎,小陈看着点,水都洒到地上了,等会记得擦了,万一那位领导摔着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