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们警方那边,就必须要讲事实证据,而你们一有事实证据,就摆出上纲上线的样子。”
“到我那边就可以姑且,哪怕有事实证据,也可以放任不管。”
“警官们,这样没道理吧?”
白马警视总监头痛,“黑泽阵先生,您有怨言,我们可以理解,但也请您理解我们。”
黑泽阵说道:“我真没怨气,一切按法律说话嘛,这我理解。”
“我之前也理解你们警方的难处,所以接到威胁电话,并没有第一时间报警。”
“但是,然后呢?”
“现在的事实是怎么样的,大家有目共睹。”
“在很多人的嘴里,我已经成罪人了。”
“我为大家着想,结果变得里外不是人,还得吃两场官司。”
“一场民事官司,让我赔钱。”
“一场刑事官司,说我包庇中野廷。”
“你们说,这两件官司,我怎么解决?”
“还是说,你们可以说服裁判廷,不接受这两场诉讼?”
“这个,”白马警视总监擦着汗干笑,“我们会帮您做证。”
黑泽阵冷哼,“你们再怎么做证,也无法解释反驳事实证据,那就是我在早上六点左右,接到了威胁电话,然后没有报警,没有通告。”
“这是事实,由你们监听录音为证。”
“如此就形成一个闭环,可谓是铁证如山。”
“不过话说回来,或者这样好了。”
“你们牺牲监听小组,让他们把监听录音毁了,就说保管不力。”
“那么,就没有事实证据可以证明,中野廷打给我的电话,是个威胁电话了。”
“而保管不力,可以是失误,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几年以后事过境迁,就没人在意了。”
“如果他们有什么不满,等他们退休以后,我可以安排他们一个好工作。”
“这么说,我感觉这处理办法还不错,你们说呢?”
白马警视总监努力擦汗,“黑泽阵,您别开玩笑了。”
黑泽阵点头,“那就不开玩笑了,实话实说,如果我吃官司,我就找警视厅打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