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们看来只是小问题,在洁癖人士看来,会让他们窒息到死。”
“你们认为苏芳红子有选择,只是你们在主观上强加给她的。”
“简单说,你们不是精神分裂症患者,你们不可能了解他们的心理。”
毛利小五郎和木田今朝都无语了,能够揣摩精神病患者心理的,不是心理专家,就是患有类似疾病的患者。
黑泽阵继续,“回到救生艇问题,如果有人站出来,杀了两个人,救了包括他自身在内的一百人,这笔账怎么算?”
“感谢他,还是指责他?”
“全世界都可以指责凶手,但首先必须要承认,凶手用他的杀戮,救了一百条命。”
“而在救生艇上的那九十九个人,更没有谁,能够指责凶手。”
“如果他们也指责凶手,那对凶手来讲,他的公平与正义,又在什么地方?”
木田今朝质疑,“我理解这里面的复杂,可也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吧?”
黑泽阵说道:“公平的说,凶手要为他的行为负责,而这份责任,其实不在于法律,在于死者的亲属。”
“法官都无法裁定凶手的生死,但死者的亲属可以要求凶手,赔一条命。”
“如果死者的亲属能够理解,如果两个死者的死者的亲属,都原谅凶手。”
“那么,凶手可以被无罪释放,因为其他任何人都不能说凶手有错。”
毛利小五郎质疑,“好吧,就算苏芳红子杀女仆,是为了自救,但车祸又怎么说?”
黑泽阵反驳,“毛利侦探,这你又错了,你说的这两个事情,你有什么证据?”
毛利小五郎振振有词,“车祸是片桐正纪说的,他说是苏芳红子亲口跟他说的。”
黑泽阵反问,“片桐正纪说什么,你就信什么?那你怎么不信稻叶和代说的?”
毛利小五郎尴尬的转移话题,“那苏芳红子杀女仆,是你说的。”
“我可没说过,苏芳红子杀女仆,我只说这里面有问题,有些巧合的事情,需要调查。”
“你不是调查清楚了吗?”
“我上哪儿调查清楚?我又没养一只拥有时间机器的蓝胖子,能够回到二十年前观看,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呃……”毛利小五郎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