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薇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嘴角弯弯,眉眼含笑,可那眸光,却好似沁着血的冰刀,

“贱人生的孩子,永远都改不了那身下贱的味儿,阮眠肚子里那个孽种连出生都不配,跟我叫哪门子的小姨?”

“顾闻洲,我也是为你好啊!”

微凉纤细的指尖落在了顾闻洲的薄唇之上,阮薇无比陶醉的说道,

“你说,如果阮眠肚子里那个孽种出生,那你身上这么高贵的血统岂不是被玷污了?我怎么能看着我最心爱的闻洲哥哥做这种自甘下贱的事情呢?”

“你住口!”

顾闻洲唯一能动的头猛然用力,摆脱了阮薇的触碰。

阮薇怎么对待自己都可以,可是她话里话外对阮眠和孩子冷嘲热讽,他就受不了!

偏偏此时的顾闻洲就像是拔了牙的老虎,阮薇一点儿都不害怕。

看到他如此反应,只觉得想笑,

“哎呦,我说阮眠而已,你这就心疼了?”

“那你当年把我送到缅北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去,可有心疼吗?”

阮薇的指尖顺着顾闻洲的下巴向下游弋,直直落在了他胸前左边的心口上,

“闻洲哥哥,你知道的,我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