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你了。”可转念一想,似乎就明白了什么,这丫是鬼呀,能让一个鬼这么怨恨,只有可能是一种情况,那就是她的死,和张子轩有莫大的关系。
女鬼悲愤在平复了心情才说道:“三年前……”
韩琪越听眉头皱的越深。暗骂一声。“又他妈的是这种嫖娼不给钱的戏码。嘶,那家伙不是挺有钱的吗?饕餮会我要是记得不错的话,那就是一个吸纳钱财的一个组织。”
“你别说,听人姑娘说。”栀子夏不满的说。“正听到啊刺激处呢,别打断。”
女鬼说:“我本名郭雨汐,南沙县人,我和他相识于大一。”
“那咱俩还是同学。”
“你闭嘴,让我说。”
韩琪:“……”
“家里父亲重病,不得已下海做那些事,我还记得那夜风雨交加。他是爽了,可是答应我的五千块钱一分钱也没兑现。本来爸爸做手术就差,五千,就差五千啊!你们都不知道我当初为了这五千块钱有多卑微,他和他的朋友在夜店花天酒地蹦迪一晚都消费不止十万,我当时跪在他的面前,拿着父亲的病危告知单,求他施舍,他却以为我是故意让他在朋友面前丢面子。”郭雨汐说到这儿的时候,压抑的愤怒再也遏制不住。“我只想要五千块钱救父亲,我有错吗?昂!我有错吗?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羞辱我,逼着我给他××。我恨他!我恨死他了!”
韩琪轻声叹息,为这个命运多舛的姑娘惋惜。“后来呢,你是怎么死的。”
郭雨汐过了好久才平复心情,没有接韩琪的话茬,自顾自的说道:“我狼狈不堪的走出夜店,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医院,主治医生看我们可怜,破例给我们做了手术,他是个好人,真的是个好人。后来,手术是做了,但是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爸爸在被病痛折磨的不成样子,之后,也是含泪去了,我依然记得父亲当时表情。再后来,父亲养的大黄也在父亲走的时候绝食三天,最后饿死了。”
“得得得,谁爱听一只狗的死活,说重点,说重点,你咋凉的,怎么还变成怨鬼,到最后还被张子轩给收了。大姐,你讲清楚啊,我怎么感觉你这话题越扯越远。再扯一会儿,人是不是都得飞升了。”
……
“饿死的,没钱,也绝食,还恨张子轩,收我的人那个人叫刘大江,好像和你关系也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