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这一觉睡得时间可不短啊,整整三天,一点动静都没有,把这个娘娘腔急得,就差蹦起来了。”
“你……”
“都三天了吗?”韩琪选择性屏蔽了王桦想要损栀子夏的话,随后扭头看着绵针,他的大腿已经被白色的纱布裹着,看样子并没有什么大碍。
韩琪自己撑着身子起身只感觉头依旧昏昏沉沉的,揉了揉太阳穴才说。
“既然事情都解决了,怎么还不各回各家,都守着我干什么。”
“这还有脸说呢,你是爬哪儿了,一百多斤跟死猪一样重,把你背到这儿我都瘦了好几斤,不行,我得要点补偿,最不济也得给个几千块钱,这可是泼了命把你救出来的,几千块钱,不过分吧?”
韩琪哈哈大笑。“不过分,等我有钱了就给你哈。”
黑袍少年王桦一阵无语。“人醒了我也就不多待了,韩琪记得你的承诺,你把十二门的任何一门踢出去我不管,反正我要进去。”
韩琪并没有着急回答,只点点头。“会考虑的,我得把现在的十二门守护全有的情况都摸清楚才能给你答复。”
“行吧,就知道你说话没谱,走了,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以后如果有什么麻烦解决不了,找我。”
潇洒如风的来,潇洒如风的去。韩琪看着王桦消失的背影,心里感慨万千。“我如果也能像他一样洒脱就好了。”
栀子夏趁机补刀。“家里死的就剩他一个了,不洒脱咋办?抑郁终生么?”
韩琪张嘴想说了什么,却发现栀子夏说的话实在是噎人的不行,便咳嗽两声,询问:“这是哪儿啊?”
栀子夏想了想,好像还从来没问这是哪儿个村,转眸盯着村里的大夫。“对啊,这是哪儿了啊?”
韩琪一阵无语,敢情您老人家落脚点从来不关心啊。
“这是白村,距离你刚过来时候说的那个啥村来着?我也记得不太清楚,反正距离都不远,翻过几个山头就到了,只不过毕竟是山里嘛,有赶上这两天下雪,路不好走,想回去怕是得等几天了,等雪化了再走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