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板抬头看了我一眼:“他比咱俩都怕死,每年体检比咱俩勤。”
“哦。”
两个人吃完饭,陈老板起身对我说:“走吧,开车回北京。”
临走,经过大殿的功德箱,陈老板往功德箱里扔了二百块钱:“你也扔点。”
我摸了摸兜,只剩下三百四十二块钱,我想了想,将钱都塞进功德箱,我和陈老板出了寺庙,我上了主驾,带着陈老板往北京走。
路上,我看着陈老板:“你跟他们做什么交易了?”
“其实咱们也算是帮赵老板解决了麻烦,原本赵老板就是想让他去背锅,最后认罪认罚就可以了,但是他跑到北京,好在咱们截流了,算是一种交易,现在死无对证了,他们也放心了,同时,男人家人也安全了,要是他在这么折腾,他的妻儿老小,不一定有什么意外呢。”
我回头看向陈老板:“那赵老板不会拿捏咱们?”
“不会,他现在是一把手,只要不出问题就好了,他也不敢赌,男人跟咱们说了什么,不是么。”
“也对哈。”我笑着对老板说。
看见陈老板想睡觉:“别睡啊,我有个事儿,跟你说下。”
陈老板面向我:“说。”
“这事儿,是不是太巧了,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奔着咱们来的?”
陈老板低头思索了一会:“你说说。”
“那货是因为什么,或者说,他通过什么渠道找到会馆的?通过朋友,或者是听说过,没问题,但是又怎么找到我家的,换个想法啊,为什么不找你去呢,咱们会馆,你我实力对比,好像去找你要好一些吧?”
陈老板点点头:“诶,好像有道理。”
“对啊,所以说,会不会有人看咱们眼红,就是想搞咱们,或者说已经开始对咱们挖坑了?”
陈老板摇摇头:“有宋叔,李叔在,还有小李父亲,应该没问题啊?”
“你看,前几天胡子哥跟我说了这么一件事儿,琉璃厂有一家铺子,两个老板,明争暗斗的,给铺子搞的乱糟糟的,生意急转直下,一个铺子的利益,都会这样,那咱们会馆,会不会也出现这种情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