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娘一直吹我让我跟你说说,你和花儿抓点紧。”
“好的,走了师父。”
回到院子,花姐跟李丹都休息了,看我回来:“你跑哪里去了?刚才邻居送过来一盆蘑菇炖小鸡,我才知道你又跑出去了。”
“我去师父哪里了,给师父送了一箱菠萝。”
“师父都挺好的?”
“嗯,吹着让咱俩要孩子,说要孩子,他好退休。”
“那就要呗。”
“来喽.....”
第二天一早,李丹去铺子了,花姐跟我来到刚哥的院子,刚进院子,看到华哥晃晃悠悠的走路呢,我过去扶他:“怎么还自己走了呢?”
华哥直接坐在院子的石凳上,假装哭着说:“胡子不管我,我跟他要割袍断义!”
“穿个大裤衩子,大哥,你要割袍断义可以,但是你最起码有袍吧?”
“小宇啊,你做我儿子吧,我的钱都给你。”
“滚,要是你儿子,今天就毒死你,傻B。”
“花姐,你管管他们吧,你看看他们两个,根本不管我。”
我没搭理华哥,来到客厅,胡子哥笑嘻嘻喝茶呢:“你管他干嘛,咱们走了,谁管他啊。”
“我看走的还行,就是有点慢。”
“没什么大碍,过几天就好了,我让他在打几天针。”
“那行,收拾收拾,咱们走吧。”
胡子哥喝了口茶:“走吧。”
花姐准备带着华哥去了铺子,胡子哥说联系个上门打针医生,给华子在打几天针,花姐嘱咐我俩要小心,注意安全,到了告诉我。
我和胡子哥来到房山,找到小孙,几个人也才醒:“来了老板。”
“嗯,收拾收拾,回东莞。”
“好,我这就叫大家。”
车上就剩下我和胡子哥:“胡子哥,你好久没下地了,紧张不?”
“紧张不至于,想想还有点激动。”
“这次跟以往不同,没有墓室,都需要咱们自己扩。”
“不行打个架子,按理说,华子应该知道啊,他在煤矿干过。”
“主要是,还要回填,打上来那么多的图,没办法处理,而且咱们也不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