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子,把青铜片都拿了出来,简单拼接下,这是一个商晚的火纹罍,这个比较好修,没有铭文,也没有太多的纹饰,搓了搓手开干。
这个火纹罍我足足修了一个星期,算是差不多了,作完锈扔在倒座房阴着去了,这一星期我都没出院子,为了不打扰花姐休息,我自己收拾出来一个房间,终于修完了。
“小宇,修完了?”
“嗯。完事了。”
“你去收拾下,刮刮胡子,换身衣服。”
“行,你先去铺子吧,我收拾收拾。”
“衣服给你放架子上了,记得换。”
“嗯,行,我知道了。”
拿着衣服洗了个澡,收拾算是收拾干净了,来到铺子,刚哥看我来了:“修完了?”
“嗯,就差去锈了。”
“你要不愿意来铺子,就忙你的,不用往铺子跑。”
“不是不愿意来,铺子不是没事了么,有什么事,安排给我也行。”
“没什么事,最近铺子不忙,港商收货也不多,放心吧。”
跟刚哥聊天呢,电话响了,我一看是赤姐:“刚哥,陈老板电话,我过去一趟。”
“行去吧。”
下楼跟花姐打了声招呼,出了铺子,我给赤姐回的电话:“喂,怎么了?”
“小老公,刚才怎么不接电话啊?”
“刚才在铺子呢。”
“害怕正房知道啊?”
“怎么了,有事?”
“我回北京了。”
“不是说要半个月吗?”
“最近没给你打电话,不就是为了早点回来么。”
“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家,你过来啊,都想你了。”
“那行,我过去。”
回院子把镯子拿上了,来她家,敲了敲门,门开了刚进屋,跳起来把我抱住了:“小老公,想死你了。”
“好啦,别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