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收拾完就回自己屋子了,我回屋看了会电视,也没心情看,就是想今天和刚哥打电话,是不是自己真的做错了。
第二天一早,我跟花姐一起来铺子,华哥他们已经到了,我上二楼,看华哥跟胡子哥在聊天,我过去坐在茶台前,对着胡子哥说:“刚哥来电话了,胡子哥这次你也跟着去!”
“嗯?我也跟着去?什么时候走啊?”
“刚哥没说,让等电话,都准备下!”
“让胡子也去?铺子怎么办?”
“铺子花姐和刘义看铺子!”
“刘义会开车吗?”
“不会开,花姐也不会,下次你回来后,教一下花姐跟刘义开车吧,要不咱们出门,送货都没办法送!”胡子哥对华哥说。
“刚哥现在在哪里呢?”
“不知道啊,昨天给我打电话后,没说在哪里,就是让我等电话!”
“行吧,那就等呗,晚上跟花姐说下,最近客户都让自己来铺子吧!”
我们三个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说实话,对于这次下墓我还是有些紧张的,不在刚哥身边,也不知道刚哥想做什么,只能等,等待一件事的发生是非常难受的,这种感觉类似于你知道你要去做一件事,但是这件事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能等,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非常不好。
晚上回到刚哥的院子,花姐和我做饭,随便做了几个菜,大家也没什么胃口,胡子哥一直嘱咐花姐,要注意什么,最后还是华哥说,让他把手机给花姐,明天在买个新的用,这样就可以了,如果有客人,就让来铺子就可以了!
胡子哥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都打包好,这样可以随时走,我和华哥什么东西都没有,最多带两件衣服,很多东西都在刚哥他们手里,也不用带,大不了就去买么,也没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