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沈向月的身上,沈向晚跟魏承毅交换个眼神,后者弹指解了黄敬舒和杨淮安的哑穴,并用眼神暗示押着他们的士兵,不用再那么强硬。
“月儿!”
果然,没有了士兵强硬的压制,同时也解了穴的黄敬舒不顾公堂的威严,心疼的冲过去紧紧的抱住她。
“黄公子。”
埋首在他怀里,沈向月含在眼泪的泪珠滚落眼眶,娇躯更是止不住的颤抖,黄敬舒当即心疼得不行,抱着她不停的安抚:“别怕别怕,有本公子在,没人敢动你!”
“逆子!”
“碰!”
他还在这里琢磨着应该怎么脱身呢,却不想,他的儿子竟敢在堂上公然放出诳语,黄通判气得当场怒喝,与此同时,惊堂木又一次扣响。
“放肆,公堂之上,岂容尔大放厥词?”
无视气得跳脚的黄通判,谢宴之沉声怒斥:“来人,此子藐视公堂,重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
堂上的衙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行动,可押送黄敬舒他们来的士兵却站了出来:“是!”
“你们敢?!”
黄敬舒大怒,拥着沈向月满眼阴鸷的说道:“敢得罪我黄家,谁给你们的狗胆?”
显然,黄敬舒还没有看清楚形势,态度依然嚣张,不过,这也怪不得他,黄家在郴州这片地方,俨然就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连历任知府和军中主帅都要退让三分,谁敢不要命的招惹他们?他们也的确有狂傲的本钱,可惜,他不知道的是,现在的郴州可不是以前的郴州了,很多东西都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他此时越狂妄,越会加速黄家的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