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倾盆大雨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早上,那些没钱单独开房,又没抢到柴房的人只能躲在屋檐下瑟瑟发抖的避雨。
原本心情就很不爽的赵山等一众解差无疑更不爽了,如此大雨,他们肯定是不能赶路的,再继续耽搁下去,他们很有可能没办法在规定的时间内将流放之人送到郴州。
“唔···”
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内,沈向晚呻吟着翻个身,没有任何要起床的意思,直到···
“婶婶,尿尿,我要尿尿。”
跟她一起睡的小幼崽来回的摇晃她,白嫩的小脸渲染着赤裸裸的焦急,显然是憋得有点狠了。
“嗯?”
睁开眼,沈向晚还有些迷糊,片刻后才伸出手臂揽住他:“怎么了?”
“尿尿,婶婶,我要尿尿。”
小幼崽又皱着小脸说了一遍,沈向晚一愣,随即立马抱着他冲向摆在房间角落里的恭桶,等他解决了生理需求,沈向晚直接带着他消失在了房间。
“婶婶,这是,哪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