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就是这样,谁要是欺负了长乐,江怀玉嘴上不说,但多的是阴招坑的对方哭爹喊娘。
那些跟他们对着干的纨绔,害怕长乐的拳头,害怕琳琅的鞭子,但最怕还是江怀玉的笑。
他们知道,江怀玉一笑,他们就要遭殃了,而且绝对不只是挨一顿揍那么简单。
江怀玉执意不让长乐送他出城,等长乐送他出了林子,便骑上马绝尘而去。
卫承宣等在林子外面,没有同长乐一起进林子跟江怀玉一起安葬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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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江怀玉离开,卫承宣才走上前。
“怀玉说他要去北牧。”长乐目送怀玉已经走远的背影。
“嗯,我知道,他同我说了。”
“我本有意让他入朝,他拒绝了。”
长乐垂眸,“怀玉其实是我们几个中最聪明,看事情也看得最通透的一个。”
“这几日我一直在想,周夫人那天跳崖看到我时到底对我说了什么。”
“她会说希望怀玉平安喜乐,还是在跟我说让我照顾怀玉?”
“或许她什么都没说呢?”卫承宣牵起长乐的手包裹进掌心里。
长乐愕然的抬头,卫承宣给她分析,“以周夫人缜密的心思,她不可能不知道你当时根本听不见她说的话。”
“而且人从高处快速下坠的时候,气息都会变得十分困难,大多数人是说不出话的,除非是习武者懂得如何调整自己的气息,但周夫人不会功夫。所以她应当是说不出话的。”
“是这样吗?”长乐有些茫然。
既然根本说不出话,周夫人当时做那么一个好像在对她说话的举动又是什么用意呢?
“事情已经过去了,想不明白就别想了。”
卫承宣牵着长乐走向马车,他是不可能告诉长乐,当时周夫人的嘴唇张合确实是在说话的。
只是无声而已。
但他恰好能看懂唇语。
周夫人当时说的是:长乐,怀玉心悦你。
笑话!
长乐都没开窍,他才不会蠢的自己给自己找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