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石全”

石全是顺毛驴，人家客客气气，他也不愿意找麻烦，况且把人家东西弄坏了，态度要好些才行。

他同样是面带笑容，爽快应答。

“多大了？”

“挺大了，都13岁了。”

领导终于开始审问，助理连忙开始做笔录。

...................

询问是按流程进行，问完无关紧要、事实清楚的事情，刘处长开始问起关键所在：

“那些蟑螂是你饲养的吗？”

“那些蟑螂？”

“在你床下鱼缸里的。”

“是我养的。”

“你是如何操纵它们咬人的？”

“它们不听我话，还在鱼缸里关着，怎么咬人。”

对那些普通蟑螂，石全一点都不担心，回答的是理直气壮，也都是实话。

至于真正的作案凶手，那是大蠊和二蠊，都在他裤腿里藏着呢。

刘处长必须这样问，因为从石全床下搜到了蟑螂，与医院提供的资料巧合，不过那些蟑螂太小，绝对不是案件中出现的大蟑螂。

他盯着石全，看了一会儿，脸现神秘的笑意。

凭借多年办案经验，他能看出，这孩子有隐秘，可他不想再追问下去，笑着问道：

“那，你打没打人？”

“我没打，我是想打他们，因为他们欺负女孩子，都不是好人，该打。”

卷宗里不能牵扯到女孩，刘处长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助理这句话不要记录。

助理心领神会，点了点头，没动笔。

然后，刘处长看向石全，说道：

“石全，我问什么，你就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不要说太多，明白吗？”

“哦！”

“你打没打人？”

“我没打。”

“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