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蜓飞入画来,才算得上是点睛之笔。”
见众人都看着自己,韩偓也不耽误:
“从整篇来说,从大到小,从全局到细节,
先是点出荷花的主题,这一片荷塘,一望无际,
再说荷叶在微风下的姿态,风吹叶动,
然后提及那荷花在污泥中一层不染,
最后又有蜻蜓飞入荷花丛中。
好似我们这些文人的心境,需得在万千纷挠中,
找到自己的本心,而这本心,却又有些悸动。
小老儿才疏学浅,竟是只能说出这诗的一分好来。”
小主,
众人深以为然,这诗有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妙处。
让人一时间觉得感悟了些什么,但又有些模糊。
周维将也觉得这韩偓也算是表达得很清楚了,
还是给人一种隔靴搔痒的感觉。
听得韩偓如此说,也是点了点头。
让他来解说,怕是还不及这韩偓。
他因为林若轩的缘故,也算知道这洪之卿,
于是跟黄轩低语了两句,
黄轩站出大声说道:
“不知道这位洪之卿是哪位公子,
可否聊一聊这诗是如何作出的?”
洪之卿受宠若惊,他知道这诗好,
否则他也不会拿它来参加比试。
但具体哪里好,这……他还真是说不出来。
站起身来,他一时有些慌不择言:
“这诗好就好在……嗯……让人身临其境。”
听他这话,很多人都生出一种这诗不是他作的错觉之中。
这身临其境大家都感受到了,
可更深的意境,这作者本人,一副毫不知晓的样子,
这是个什么情况啊?
周维将本以为,以林若轩的教养来看,
洪之卿作为洪家准家主,又是林若轩的表兄,
有些底蕴也不称奇,可洪之卿这话一出,
周维将就有些怀疑了:
“洪公子这诗是自己作的吗?”
话音刚落,这洪之卿一下子就跪下了:
“殿下恕罪,这诗……确不是小民所作。”
啊~~~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洪之卿居然为了夺得名次,居然抄别人的诗。
这可是荷花宴啊,洪之卿如此做,
视这世家聚会为儿戏吗?
这可是让洪家丢了大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