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芙蓉叹了口气,说出口的却是:
“你这性子,又是个有本事的,也真是不知道得多好的人,
才能降得服你。”
沈清楠见秦芙蓉情绪低落了下来,想是又想起了什么不愉之事。
“姐姐,沈大夫要生气了,说了多少次了,
得想开些,得往好处想,怎么又如此多愁善感起来。
真让人钻了空子,住你的房子,睡你的床,打你的孩子。
可得呕死你不可。”
秦芙蓉又被她这话给逗笑了,“你这小脑子里面到底想些什么啊,
我再多跟你聊会儿天,可不能被你给带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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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沈清楠以前就跟她说过,
被秦芙蓉当做至理名言给记在心里。
话糙理不糙,沈清楠所说的,句句在理,
别说房子和床,秦芙蓉一想到没有人比自己更疼爱自己的孩子,
就先给自己整窒息了,那可不行。
我的孩子,只能我自己教育,可不许谁来鸠占鹊巢,
把自己的孩子使来唤去。
她拄着龙头杖站了起来:
“你说得对,我现在被这病给磨得没有性子了,
想当年,我秦芙蓉那也是响当当的秦家嫡女,
琴棋书画无所不能,刘方瑞想了不少法子才让我父母同意婚事。
这刘家主母的位子,我还真不会让给旁人。”
秦芙蓉站直了身子,气场全开,虽然比不得全盛时期的容貌,
但经过这么多天的住院治疗,沈清楠给她封住了病灶,
防止病灶扩散,整个人的身体机能已经逐渐恢复。
骨瘦如柴的身体开始有些肉了,脸色也不再那么苍白,
这一站起来,竟也有些指点方遒的味道。
沈清楠见她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心里也不禁感叹,
这句话,真是古今皆可用啊,只要是个女人,
就不能抵挡这句话的魔力,就是垂死之人,怕也能立马坐起吧。
“行了,姐姐,无需在我面前表态,你还是好好养身体吧,
过几日可得在荷花宴上一展风采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