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册怎么又多了好几页纸的感觉。
“对小公子有什么影响?”
她更在乎的是这个。
“大家伙儿都在传,小公子就是顺泰居的人。
而顺泰居,正是那位专治妇人病的沈大夫家里。
小公子,正是沈大夫的胞弟。
所以……”
雪竹笑眯了眼,小公子只是被人提了一下。
“现在小姐你的名字可被小公子又帮着宣传了一圈。
倒是小公子,表现如此优异,却是被您的热度给压了下去。”
小公子怕不知会作何感想。
“那就好,他年纪还小,可别被这些坊间传闻给引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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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平静成长就好。”
沈清楠突然想到了什么,把名册丢回给雪竹。
“拿给紫竹看看,让她把轻症和重症给分一下。
到时候拿给我看看,轻症的就拒了吧。”
“为什么啊?”
雪竹没有想通沈清楠为什么做此决定。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雪竹,你可懂?”
见雪竹一副不明白的样子,沈清楠解释道:
“说简单一些就是,树大招风。
咱们开业这么久,没什么人来闹,那不是咱们运气好。
只是因为我放低了姿态,把伤药医方公布了出去。
也是因为我把病患范围限于妇人。
人不患寡而患不均,本来大家以为只有我有的东西。
这下子大家都有了,也就不会有人觉得我有没什么不对了。
阿栖这次,舆论都冲着我来了。
这会让一些看不惯我的人,心生嫉恨,免不了起从中作梗之心。
与其等人出手,倒不如我自己先挑起事情。”
沈清楠妙目看向雪竹,说了这么多,世故如雪竹。
当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
沈清楠一向觉得,只要能说得清楚的事情,不怕多费些口舌。
好过于后面出了问题再去批评埋怨那可是轻松太多。
雪竹听着沈清楠的一番话,眼睛逐渐亮了起来:
“小姐的意思我懂了,您说的这个法子,倒和我小时候见过的事儿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