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楠不顾常远山的眼色,径直答应:“当然,我说到做到。”
常盛虽然娘去世得早,但属实没吃过什么苦,常远山不仅在码头扛包,有机会还会去打些临工,就连玉竹,以前也是除了照顾他,还给人浆洗和做些小手工赚些小钱。
常盛学堂家里两点一线,真是没有感受过什么是社会的毒打。
听到沈清楠这么一说,常盛当即应承下来,“那好,小姐,我必然能达到您的要求,一个月后你就看我表现吧。”
常盛信心满满,沈清楠也表示鼓励,“加油,我等你好消息。”
转身看向常远山:“阿盛也跪了这么久了,我给他求个情,就别再罚了,小心把腿给跪出毛病来。
常叔,请移步到正房,我想和您谈一下。”
常远山忍得难受,可沈清楠是他一家的恩人,他也只能忍着,听沈清楠说要和他谈,估计也是常盛的事,对着常盛恨恨地说道:“算你运气好,有小姐帮你说项,你起来吧。”
然后随着沈清楠往正房走,玉竹却稍微留了一下,看着常盛,本想说些什么也不知道从何说起,看着常盛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也只叹了口气:
“你先进去换身衣服我一会儿给你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