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绵听后,认真地点点头。
司徒飞白这才接着说:“当初司徒家,也就是我爹,为了保住司徒氏在南燕的产业,选择袖手旁观,但其实,东凌一直威胁我们给东凌军队运输物资。”
“我爹以为只要帮东凌打赢这场仗,就能自保。捐钱又捐粮,还平白用人力帮东凌运输。”
“没想到他们卸磨杀驴,还想强占司徒家的码头和产业,司徒氏看着风光,处处被东凌钳制,南燕的所有产业几乎都进入了温氏和赫连氏的口袋,我们还得替他们管着,亏损还要拿我们问罪。”
“真是岂有此理!”
司徒飞白气愤的说:“当初我就不同意我爹那么做,司徒氏全族都住在南燕,谁没受过华阳公主的照拂,公主可一文钱都没有要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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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爹也后悔他当初的选择,哪怕他知道我在偷偷干什么,也把整个司徒氏都给我了。”
听司徒飞白说完,酥绵算是彻底信任这位义愤填膺的大弟子了。
但司徒飞白的气好像有些难消,还不断喘着粗气。
“好了飞白,我知道了,战争之事哪怕是华阳公主也不会怪你。”
司徒飞白点点头,认真的对酥绵说:“所以师父,我们一定要成功,让司徒氏弥补最初的罪过,掀了东凌的统治!”
“好。”
酥绵说完,她又想到了什么。
“对了,一会儿楼下可能会出现个丫头的尸体,你找人先将她送回苏府,不用故意隐藏。”
“明白。”
酥绵真的带着碧芜去成衣店买了两身新衣服,她自己也挑选了几件。
又去胭脂水粉的铺子,给碧芜和自己买了些上等胭脂。
哪怕碧芜一直说自己用不着胭脂,酥绵也给她买了几个。
“这玩意还有滋润的效果,你多抹抹,摸着也嫩。”
酥绵说完,还伸手摸了摸碧芜的脸,就像摸一个正常人一样,这让碧芜的心一阵狂跳不止。
自从毁容后,没人再摸过她的脸,哪怕是她自己也没有。
虽然在无名山大多数人都被毁了容貌,他们习惯戴着面具,更不会有人提任何有关脸的问题。
而且,自己的容貌都已经毁成这样了,酥绵竟然还能认出她来。
碧芜低头笑着,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脸红了。